[陇文化]《夜谭十记》:异常血腥情节也写得唯美

本篇文章1166字，读完约3分钟

《夜谭十记:让子弹飞》是巴蜀老作家马识途的作品，也是姜文导演的《让子弹飞》的原著小说。看来姜文一个人就有招惹人的诱惑力，何况周润发、葛优、刘嘉玲。这是什么工作？看了可以告诉你怎么让子弹一起飞。

作品又名《谭夜十记》，与西方十日谈相似，内容确实是10个人讲的10个故事。这10个故事的叙述者都设定为亲身经历过事件的衙门文员。他们讲的故事背景是解放前夕，都是对腐朽旧时代的嘲讽。“报账”，官是官，商是官，坑了民族，害了天下百姓，却从来没有满意过。《嫁妾》中，到处吸人的肥，到处喝醉，是可笑的，可悲的。此外还有《盗官》《破城》《禁烟》《沉江》《亲戚仇人》《看花》《买牛》《军训》这些都很好讲，掩饰不了论文的荒诞和满眼的伤感。如果肉食者这样的行为，国家怎么会遭殃？人民为什么穷？时代的悲哀，民族的悲哀，对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

电影《让子弹飞》改编自《官员的海盗》中的故事。《盗官记》讲的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川西一个胆大、面目可憎的土匪头子王大子，碰巧知道国民政府卖官的潜规则，突发奇想，想从一个县令那里买官。为了好好改变，我找到了在衙门里住了多年的陈老爷。在后者的帮助下，王达子改名为张。张牧之大摇大摆地拎着几箱银元去省城买官员，后来成了县长。他是一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新县长。他能睁眼看穷人，为难富人。黄天邦惊讶地看着。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官场上有这样的替代品、模式、原则，于是土匪反而成了他们眼中的“党棍”。这是一部曲折精彩的小说，短短的篇幅包含了如此丰富的情节，令人叹为观止。

《盗官》以卑鄙的手段或金钱表现出一种无奈和环环相扣的怪圈。官逼民的亡命之徒，被当局统计出来的晋商，奸诈的地主官僚，肆无忌惮的小人，是井水和河水的区别，却因为买卖官的交易而互相碰撞，在江湖上激起了一个黑色幽默和热血的传说。在这里，买官只是为了钱，卖官也是为了钱。钱从哪里来？只能刮三尺！官方是谁？小偷是谁？谁来为人民服务？但是，外延的结果是为民偷，官害民。这样的角色互换带来的荒诞，让人觉得内涵深刻。

读《盗官》最大的惊喜在于它的散文风格。在作家的写作中，异常血腥的情节也可以写得很美，这不再是对生活的简单模仿，而是一种真正的艺术。应该说，只有回到小说本质的立场上，我们才能理解马识途，发现他创作的当下意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本集子叫《夜谭十录:让子弹飞》，还是今天，文学再严肃，也不能不依靠影视的影响。这真的是小说的痛，也是一个民族正在失去最起码审美感受力的灵魂的痛。

其实话说回来，没有电视剧《围城》，有多少读者会怀念钱钟书的才华？如果不是电影《让子弹飞》，有多少人知道马识途和他不同的风格？马识途向我们讲述了一个时代的苍凉，啜泣着自己心中的血泪，向世人揭露旧时代的无耻嘴脸，射出一颗悲伤与期待的子弹，让我们看到子弹是如何飞出的，这让我们的读者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