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评《从蔡元培到胡适》：那些熠熠生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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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来，关于民国以来学者旧事的书籍出版不算少。然而，在断断续续、零散的阅读中，蔡元培、傅斯年、陈寅恪、梁思成、胡适等一些名字以及一个模糊而笼统的“大师”概念却留在我的脑海里。除了一些轶事片段是“典故”外，他们的生平和成就还不清楚。最近看了岳南的《从蔡元培到胡适:中央研究院的那些人和事》(中华书局，2010年3月)，眼前豁然开朗。

中央研究院是民国时期最高的学术研究机构，其辉煌的成就举世瞩目，开创了“中国东方主义科学正统”的局面。从蔡元培到胡适，以中央研究院从成立到迁台的历史为线索，描述了蔡元培、傅斯年、陶孟河、陈寅恪、李记、董作斌、梁思永、吴金鼎、夏鼐、曾赵昚、游寿、叶孙棋、胡适等知识分子在乱世中为学术自由与进步所付出的艰辛汗水和不懈努力。

看了这样的文字，不禁让人佩服，感叹当时知识分子的命运。大部分都走出了旧式教育，出国留学，中西兼修。他们在一个世纪前的世界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毅然“重返大海”，以拳拳之心报效祖国。更尴尬的是，几乎从中央研究院成立开始，他们居住的土地就陷入了几十年的困境。特别是抗战时期，学术机构在炮火的追击下，不得不从南京、北京迁移到四川昆明、李庄。即使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一方面没有忘记保护国宝，另一方面也没有落下自己的研究。

前几天，柴静写了一篇很长的博客，“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是著名的科学家、中国物理大师叶。被共和国授予“两弹一星功勋奖章”的23位科学家中，9位是他的学生，2位是他的学生。然而，即使是这样一个辉煌的名字，今天对我们许多人来说仍然是一个盲点。中央研究院曾经辉煌的名字有多少还在我们的视野里？从蔡元培到胡适，也有很长一章是关于叶孙棋的。岳南以时间为轴，着重描写了几个人物命运的沉浮。同时，以中央研究院同事之间的研究工作和生活交流为经纬，编织出一幅生动的画面，既有他们学术成就的历史记载，又有人事纠纷、学术纠纷的背景内幕，并不乏薪水、艰苦生活等“琐碎”细节，使得沉积在历史尘埃中的人物再次以生动的形象站在世人面前。

书中引用和研究了大量史料。即使有遗漏，我相信随着一些障碍的逐渐消除，更多缺失的细节会浮出水面。如果与近年出版的《李济川》(江苏文艺出版社)、《飘零:大陆学者赴台大起大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等同类书籍相比，会有更多的历史碎片逐渐清晰，还原其本来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