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艺术杂谈】浅议传统戏曲现代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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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长期的萌芽和雏形，中国戏曲在宋元时期走向成熟。从此，几千年来，中国戏曲一直伴随着人们的生活，在伴随的过程中，它被其精神和魅力所渗透，从而成为一种无与伦比的中国艺术和表达方式。所以应该说，中国戏曲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歌剧的现代转型是一个老问题，当然包括很多方面，比如在传统剧目的加工编排中注入现代意识，在文学作品(包括国外经典戏剧作品)的改编中强化现代意识，创作现代戏剧等。从20世纪50年代以“改戏、换人、改制”为主要内容的“戏曲改革”，到新时期以来新剧的大力推广，70年来戏曲的现代转型实践得到广泛认可的成功例子很少。到目前为止，中国每年创作的新剧数量巨大，超过1000部(绝大多数是新历史剧和现代戏剧)，传统戏剧仍然代表着传统戏剧最高的艺术和表演标准，是舞台上表演最多、最受观众欢迎的戏剧。可见传统戏曲的现代转型有多难。

中国传统戏曲高度综合的艺术特征决定了中国传统戏曲现代转型的难度。在构成要素上，戏曲融合了文学、音乐、舞蹈、艺术等多种艺术形式；从舞台呈现上看，歌剧以表演为中心，在此基础上要求灯光、服装、道具高度统一；在表演风格上，要求唱好、读好、弹好；在欣赏要求上，雅俗共赏。其他艺术的现代化大多只涉及与时俱进，很少涉及表现形式的问题，即书法、美术或用毛笔书写和创作，而作品的内容则可以表现出新的思想和新概念，而曲艺仍然通过对话、学习和调侃来反映新的生活和新的人物。这些艺术门类的物质表现形式比较单一，因为稳定而不是单一，注入现代内容就可以实现现代化。但是戏曲的高度综合性使其成分太多，每个成分现代化的难易程度也不一样。比如音乐配器、舞台美术等材料方面的现代化实现的非常好，可以加入最新的设备、技术和材料；剧本创作技术和理念的现代化也得到很好的实现。大量现代戏剧和新历史剧所体现的技法和理念，在很大程度上实现了现代化，甚至具有开拓探索精神的戏曲也变得司空见惯；最难的部分是表演，表演是歌剧艺术舞台表现的核心，所以它的现代转型是最难的。

说到戏曲的表演，离不开恰到好处的和声。其实，戏曲的表演过程，就是打出来的人物动作程式化的过程。没有这两个方面，戏曲表演就不能称之为戏曲表演。戏曲表演的现代转型首先需要回答两个问题——传统的业务分工能否对应现代角色？表演节目能反映现代生活吗？

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当今时代，社会分工细化，职业类型多样化，人物性格多样化。但人的基本特征、气质、身份经历还是可以分类的，这就使得按行业划分人物是可行的，按行业识别和塑造人物也是可能的。这也体现了中国戏曲中贸易分工的合理性和包容性，以及对不同时代生活的高度适应性。

我们来看第二个问题。戏曲表演节目是千百年来中国人思想感情和生活方式的艺术提炼。人类的基本情绪是相对稳定的。现代人和古人差别不大，但生活方式的改变却是翻天覆地。过去很多程序动作的原型，尤其是生活的原型，在现代已经消失，动作的现代方向性也不复存在。因此，仍然有空时期的戏曲程式化动作表达古代生活，也有手段表达现代生活。如果不能提炼出反映现代生活的新的程式化动作，只会片面提高剧本的地位，增加现代意识，增强舞台艺术，仍然不能解决现代戏剧创作中存在的问题。

但是，细化程序是最困难也是最耗时的。经过几千年的积累，形成了一个稳定的、成熟的、有意义的节目，而现在的技术和社会生活方式已经来不及形成节目了。那么如何应对这个挑战呢？我觉得应该有两个:一是大力发掘现有节目的可能性，特别是要珍惜那些表达人的情感的节目，让它们更多地依附于现代人；二是鼓励一些新的创作和实践，比如张曼君的“新歌舞表演故事”实践。经过长期的艺术实践，张曼君逐渐形成了鲜明的风格。她强化了用歌舞表演故事的戏剧特色，强化了群舞的现代审美意识，使她的现代戏剧作品得到广泛认可。

歌剧毕竟是一门不断进化发展的艺术。时代、观众、歌剧本身都要求它面对现实。“创意转化、创新发展”是可行之道，也是必由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