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上古汉语语法研究的基本环节：继承、引进与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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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是指继承中国古代语言学(以下简称“小学”)的研究成果。小学研究的核心是汉字。汉字的下部是有形的，语音的，语义的，上部是读句的。小学研究的重点是各个层次的语义以及对应的字形和音标。研究成果主要存在于专著和古籍注释中。《尔雅》、《说文解字》、《史明》、《方言》、《古文经学诠释》等著作是小学研究的基础著作。

小学语法研究的特点是注重语义，运用语感，注重虚词，产生零散的结果。首先，小学研究的主要目的是读经和写作，这就决定了小学语法研究注重语义，而忽略了研究词与词在句子中的分类关系。其次，人有日常语感；在学习古代文献的基础上，会有文献语感。这两种不同的语感有共同之处，越是接近的时代越有共同之处。即使不系统地学习语法，借助日常语感适度地培养文学语感，注重语义，也能达到读写的目的。因此，使用语感也是小学语法研究的一个重要特征。第三，虚词是汉语中一种重要的语法方式，历史悠久。文学中的虚词与日常语言中的虚词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虚词的研究越来越受到重视。这一趋势在元代的祝词、清代的斋藤优子边料、京石川词中都有所体现。最后，因为小学与阅读和写作有关，语法研究的成果分布在语言学和修辞学；不同的学者在讨论语法问题时使用不同的术语，缺乏系统性和统一性，也导致小学语法的研究成果比较零散。

继承小学语法研究的成果，是深化古代语法研究的必要工作。这种继承可以从三个方面进行:一是基于虚词的语法研究；第二，研究表达为声音、形状和意义的词；第三，存在于各种著作和注释中的语义研究。

引进国外语言学理论和方法——洋为中用

汉语语法研究有必要引进国外的语言学理论和方法。不同的理论和方法会提供不同的思维模式。在了解世界和研究语言时，不同理论素养和使用不同研究方法的人往往会得出不同的结论，并可能进行创新。中国语言学引进过两次，分别是从印度和西方引进的。

第一次引进的重要成果是反向切割的出现。对于说汉语的人来说，听觉经验感知的整个单位是音节，而不是音素。通常音节都是作为一个整体来看的，没有分析，所以不会有反切。汉代及以前，注音采用直音的方式。反切割出现后，小学的研究方法和思维方式都发生了变化。郑樵《六书志》说:“梵不音，音不在言；中国人不要字，但字不要音。...如研究韵脚，自汉代以来，无人知晓，实际上是从西域流入中国的。”直到汉末，中国人才开始反切。分析音节，一定要学会“念别人”，这是一种分析的思维方式，不同于中国的综合思维。同时，这种外部影响又与小学的研究传统和成果相结合；在分析音节时，反切仍然表现出以汉字为中心的特点，即用两个字来表示声母、韵母和声调，而不是创造符号来表示音素。

第二篇导论比较全面，对语法研究影响很大。西方语言学家一直有研究语法的传统，《马史文通》是中国著名的语法书，是引进和继承相结合的重要成果。与小学语法研究相比，《马史文通》有三大创新，从根本上改变了汉语语法研究的思路:一是划分句子结构，区分各种语法成分；二是区分词类(后称词类)，研究其不同用法；再次，古代汉语的语法是一个体系，术语的定义尽可能严格。马史文同在语法研究中引入了西方分析思维模式。此后，许多语言学家在继承和引进的基础上，对汉语语法的研究做出了突出贡献。

20世纪初，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的出版对现代语言学的发展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之后现代语言学在很多方面都有了新的进展。为了深化古代汉语语法研究，继续积极、认真地引进国外语言学理论，并与汉语研究成果紧密结合，是绝对必要的，这是学术发展的必然趋势。

连接语言学和不同学科-理解

语言学中的各个分支学科，如语音学、语义学、词汇学、语法，以及小学阶段的音韵学、文字学、训诂学，都可以作为独立的学科来研究。同时，它们也是相互关联的。交流是指语言学的不同分支，以及成果的引进和传统小学学习相互联系，从而实现创新。成功的沟通可以取得显著的效果。比如清代以声求义，就是音韵与训诂的融合。

我们的古代汉语语法体系，就是引进之后得到的结果。把它与传统小学研究成果联系起来，力求创新，是一种沟通。这种交流需要将语法研究的成果与小学研究相结合，从音韵、文字、训诂等方面进行研究。其中，语法与传统语义研究的联系，或者说语法与训诂的联系，是一个重要方面。除此之外，字词研究与字词研究的结合也是一种交流。词是引入语法研究后建立的语言单位，而词是传统的有音、有形、有义的语言单位。以上两种贯通是相互联系的，实现它们之间的贯通应该是深化古代语法语义研究的重要途径。

传承、介绍、交流都有一个从不完美到完美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有艰苦的探索，应该鼓励多元化、宽容和沟通。

(作者: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