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文摘：文风的价值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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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靖军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文艺是民族精神的火花，也是指引民族精神未来的光。所以，从深层次分析，文风不仅仅是文风、文人、文化，更是社会、时代、历史的文风。提高文风，必须有社会价值、人的价值、世界价值的视野，以中华民族核心价值主体的长远和根本需求为价值轴，了解历史走向，捕捉时代精神，融合古今中西，明确文风的基本价值维度。

一个是真的。真理就是真理，真诚，真理。真理是写作的基础，是作者脚下坚实的土地。有人说，提高文风有两个关键:说实话，和受教育，其中说实话是基本前提。马克思指出，说真话是每个人的义务。说实话是衡量一个作家良心和良知的基本价值尺度。当讲真话陷入安徒生《皇帝的新衣》中所描述的境地时，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来说是极其危险的。真理有客观真理、情感真理、艺术真理、思想真理和逻辑真理。无论哪种真理都要求作者有一颗赤诚的心，一种良心的拷问，一种人性的责任，他都要做到胡适所提倡的。说什么写什么。而在今天，古代书信笔记文学之所以受到喜爱，基本原因是不被掩盖，禁忌较少，感情真挚。

第二，真相。实际上，有实质性的内容，思想充实，没有空漏洞，没有浮躁，文字有实质内容，完全摆脱无意义的大词、空话和陈词滥调。所有好的作品都有生命，都有素材，都有观点，都有问题，都有对策，都有思想，都有魅力。总之，有真实的内容。一些繁文缛节的文章脱离群众心理、学术研究、实践发展、世界潮流，构建了一个自以为是、自说自话、自我吹捧的封闭话语体系。有人嘲笑这类文章是新两点理论:绝对没错，但一点用都没有。现实的另一层含义是实用性、针对性、解决实际问题。所有好的作品都具有鲜明的问题意识、怀疑主义、批判性思维和建设性思想，具有很强的理论和实践针对性。现代社会，人们的生活节奏快，诱惑多，加上消费异化的侵蚀和信息泛滥，不可避免地表现出浮躁的思想、功利的行为，拒绝深刻而永恒的文风，难以保持头脑冷静，不愿坚持孤独和寂寞。因此，强调实用性也是文风的应有之义。

三是新的。作者的创新和读者的创新都源于人的精神本质。新事物使人们的精神世界更加丰富，更加富有想象力和创造力，也使人类的文化生态更加多样和充满活力。新意味着精神创新和文化创新，有新信息、新思想、新情感、新意境等不同层次。具体到一部作品，在素材、观点、故事、角度、境界甚至话语上都可以是新的。但是，新的文风绝不是新奇、怪诞、不落俗套的。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趋势，如宽带化、移动化和社会化，正在深刻改变持续了几千年的文化创新模式。可以说，文化创造和传播的零门槛时代即将到来，精英垄断文化创造的时代一去不复返。创造变得如此容易，但真正的创新变得如此困难。有人警告说，知识分子如果变得知识渊博，就会被互联网取代，原创的新思想是知识分子安定下来的基础。

四个特别的日子。特别是特殊性，也就是性格。有成千上万篇不同风格的文章。一个时代、一个民族的文风具有共性和一致性，但具体作品必须表现个性，表达和塑造独特的精神价值。人格是世界万物的基本特征，也是文章作为人类精神外化的最高表现形式的核心价值。莱布尼茨说，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现代科学家甚至没有发现两种相同的雪花。全球化不仅促进了人类基本价值观的融合，也带来了价值主体更加复杂的多元化和个性化。马克思所设想的理想社会是一个人人的个性自由全面发展的社会。精神文化创作必须坚持原创性、独特性、个性自由。写研究要善于把握自己，发现自己，表达自己。中国传统美学的一个显著特征是使作品人性化和生动化。台湾作家林清玄认为，最好的文章不是读一篇文章，而是读一段人生。就像一个人的一生一样，一篇好的文章，不在于表面上与他人的身体差异，也不在于穿着奇装异服、精心打扮来吸引读者的注意力，而在于作者自由而个性化的生命创造、精神升华和文化呈现。

五很美。文章是作者表达思想、传达感情的载体。一篇好的文章不仅要有真实的思想和良好的价值观，还要有优美的表达方式。所以，好的文章一定是漂亮的文章。美丽的文章生动、灿烂、自由、自然，读起来给人精神享受，像春风和甜醪。文学作品强调意境之美，学术作品强调真善美，哲学作品强调思想之美，民间作品强调生活之美，如园中之花，各有千秋，相互辉映。子曰:言不言，行不远。中国古文简洁生动，欧洲语言严谨细致，民间话语生动活泼，网络语言新颖多彩。在现代社会，有限的生命时间和原始的人格思想也是稀缺的，所以短小精悍的文章也应该是对美的追求。古人写文章讲究修辞丰富，遣词造句简练，意境深远。丰子恺最喜欢的一句格言是:小的喜欢，大的看得见，弦外也要有余音。网络文化不断促进文字、图像、符号、新视听媒体等的深度融合。，清新自然，充满活力，也预示着一场新的语言革命。

文笔像世界风格。放眼中国大地，放眼华夏时代的空，古色古香，世态炎凉，可谓动荡莫测。但是，变化中有不变的，复杂中有简单的，差异中有包容的。不变、简单、兼容是文风的基本价值维度。比如那些家喻户晓、经久不衰的作品给人真正的灵感，很好的归纳，很美的遐想，原因都和这五个字有关。这五个字也是文风的风向标，是世界风貌的了望，是未来文化的精神剪影。

(摘自《人民论坛》，2014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