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汪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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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金山
东乡族诗人汪玉良于20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文学创作,先后获得第一、二、七届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一等奖。他是中国少数民族的代表诗人之一。他的诗可以分为叙事诗和抒情诗。1980年前后,陆续发表了《安娜》、《白鸽女》、《马与嘎豆美》、《米拉·嘎黑》等多首叙事诗。其中史诗《米拉嘎黑》以东乡颂的形式出现,代表了甘肃少数民族诗人叙事诗创作的最高成就,也是中国少数民族文学的重量级作品。汪玉良更像是一个抒情诗人。他的诗歌创作大致可以分为两个时期:诗歌创作的前30年,作者作为国家和时代的代言人出现。在那个宏大的集体叙事中,他有意识地将个人的命运与民族的命运结合起来,将诗的感觉投入到民族的复兴和希望中,讲述了民族的喜悦和焦虑。诗风爽朗,带有唱腔的叙事风格。大部分诗词以两个字结尾,两个押韵,每个句子大致相当,所以很好唱。
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随着社会反思的深入,汪玉良的诗歌风格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首先,在题材的选择上,诗人的目光从观察外部事物和歌唱转向了体验、审视和呈现内心世界。虽然国民生活的变化仍然是他诗歌创作的重要资源,但更多的诗歌转向了表达生活的体验和品味。这是20世纪50、60年代,在20世纪80年代诗化美的演进中,习惯于抒情生活的诗人的自然选择。近年来,爱情已成为汪玉良诗歌中的一个普遍主题。即使表现东乡人的生活是诗人永恒的主题,它的焦点也不再是表面的变化,而是重新发现曾经被政治光环遮蔽的民族生活人格。这种对民族精神历史和生活状态的深度挖掘,标志着汪玉良诗歌独立品格的深化。
近年来的诗人诗歌在经历了历史的曲折和生活的风暴后,表现出罕见的宁静和宁静,与家乡的山川构成了一个温暖的家。20世纪90年代,汪玉良不仅写诗,还挥笔,成为一位有影响的花鸟画家。月光下的水鸟和自由开放的牡丹都表现了诗人宽广的胸怀和淡泊的心境。但作为一个诗人,面对世事沧桑,人事变动,尤其是物欲横流中人类高地的沦陷,他内心很难平静。他在热烈赞美世人至爱和宇宙之美的同时,对价值观失衡和人性扭曲表现出深深的焦虑和怨恨,有些诗歌还闪现出尖锐的批判。在汪玉良诗歌的演变过程中,从单向度的价值选择到注入式的价值冲突,后期诗歌的内涵越来越重。读这样的诗,自然会启发我们去深入思考一个价值重构的时代。20世纪90年代以来,汪玉良诗歌的现代性是显而易见的。
与现代思维同步,汪玉良的诗歌在表达方式上悄然发生了变化,从歌唱节奏到心理独白叙事。我愿意默默的或者大声的独白/面对时间的真相/讲述昨天讲述自然的故事。(故事)从唱到说,是一个时代文学观念的演变带来的诗化音调的变化。然而,现代新品质的出现并没有改变汪玉良抒情诗人的根。在半个多世纪的诗歌创作道路上,有一个不变的因素,那就是诗歌中大量具象意象的运用。汪玉良的诗歌保留了东乡族独特的思维方式和表达习惯,尤其是在意象的创造上,表现出鲜明的民族个性和深厚的传统文化基础。诗人多次使用水手这个形象,从《水手归来》到《水手的爱》和《水手的死》,形成了一个水手系列。那么汪玉良和水手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呢?东接洮河,西接大夏河,南接广通河,北接黄河。东乡县位于中部凸起地带,四面环水。地下水位500米以下,年降水量只有200-500 mm,九年一遇干旱。对水的渴望是一个民族的渴望。因此,东乡族文学中的水手形象具有集体象征意义,体现了一个民族摆脱苦难和封闭的夙愿。开放性和民族性让这个形象永远是新的。水手系列,写的是东乡人走出东乡族,在外界创造价值的人生历程。然而,在汪玉良的艺术道路上,水手们似乎也有阅读个人生活的意义。诗人就是这样一个出生在东乡族,离开东乡族时回望家乡的水手。走出去和观看构成了汪玉良诗歌的内在张力,它的意义是如此长久和永恒。在这里,诗人用个人的生命体验写出一个民族的历史经历。汪玉良的诗给我们的正是这样一种氛围,一种精神启蒙与美的双重享受。
汪玉良:30年代出生于甘肃东乡。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花鸟画家。东乡族作家文学的奠基人,第一个进入画坛的东乡族画家。曾任甘肃省文联副主席。中国文艺界代表大会第三、第四、第五次会议。1950年出版作品。出版的作品有诗集《幸福之路对共产党开放》、《米拉黑》、《大地情感》、《汪玉良诗选》、《水磨》、小说《爱神,死神》(合著)等。,曾获四项国家级文学创作奖和十余项省级文学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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