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杨绛淡定的人生态度给人以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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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杰人

5月25日凌晨，中国著名女作家、翻译家、钱钟书夫人江洋在北京协和医院逝世，享年105岁。

也许很多人已经注意到，在公共话语系统中，江洋作为一位女士，被称为先生。根据中国文化的内涵，“先生”这个词大多数时候是用来称呼男性的，但它的另一个意思是称呼理科的优秀教师。细数起来，在近代众多杰出女性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女性，如作家冰心、孙中山夫人、钱三强夫人何、著名学者子中云等，获得过这种特殊的声誉。

在学术成就方面，江洋先生的作品以翻译西班牙作家塞万提斯的文学巨著《堂吉诃德》而闻名，在中国最受尊敬的是他的译本。她早年以戏剧创作出名，后来以散文《干校六记》和小说《洗澡》闻名文坛。在过去的两年里，随着媒体的日益关注，江洋的生活散文《我们仨》也赢得了很多赞誉。她96岁时出版的哲学散文集《走向生命的边缘》和102岁时出版的八卷《江洋选集》也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好评。

江洋先生去世那天，无数人的微信朋友圈被屏蔽。其中一篇文章提到她坦然面对生活，不屑与人争辩，赢得了人们的欣赏和感动。在我看来，这种平静的态度是江洋先生最高也是最受尊敬的一面。在喧嚣的世界里，她始终保持着平静而崇高的心态，深沉而不做作，让人深深地尊敬。

说到江洋先生冷漠的感情，很多人习惯于引用江洋作品中的一句话:我不和任何人争论，也懒得和任何人争论。这才真正体现了她的生活态度。其实这种说法是英国诗人兰德的一首诗。江洋先生把它翻译成这样的语境，并融入了深厚的中国文化元素。这种境界体现在1000年前的宋代诗人柳永的作品中。他在《西江月》中写道

腹内胎生锦，笔尖舌喷长江。教马丝话难酬，不屑与人权衡。

从柳永到江洋，他们殊途同归的孤傲情怀，实际上是中国文化传统中士大夫的精神归属。虽然杨绛先生身上带着钱钟书的光环，但在她的一生中，凭借她独立的人格、不懈的努力和空的精神境界，她已经达到了平静平民生活的高度。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一些朋友的家里或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最常见的旗帜是安静、深远和对智明漠不关心。但其实这句话说起来容易，挂墙上不难，练起来却极其困难。

当今世界，我们面临着各种前所未有的竞争。年轻的时候，我们的学业，事业行动，婚姻斗争，利益冲突，无数纷争，影响了我们的一生。一个人在这些不可避免的纠纷中保持冷静有多容易？

南京莫愁湖有一副对联，上面写着:名利是空的谈资，看象棋比赛，问谁能赢是一个梦。古今半沼荷叶郁金香味，安慰我。对联中蕴含的平静情怀，几经琢磨，还是有了新的感悟。

在我看来，最好的远离纷争或者和纷争保持距离的方法，就是从心底里保持平民的感情。做一个平民，不用求高官，只求健康、自由、尊严；做一个平民，不用各行各业争权夺利，嘲笑生活；做一个平民，不需要贪图那些假名和矫饰，不需要活在别人的口水里。

平民精神的本质是做自己。江洋先生对生活的冷漠，对生活的冷静，或者对利益的不屑，恰恰解释了这种平民精神。如果这个国家的每个人都有平民情怀，他们就会重构自己的公民责任，善于自我，无疑是国家和民族最大的力量。(作者是方圆智库的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