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感受兰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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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的街道和水上公园里有几组真人大小的雕像，有的在灶前卖冬果、灰豆等特色小吃，有的赶着驴沿着黄河挑水挑水，有的在沙地里打磨制作籽瓜……从人物的衣着和稳重憨厚的表情来看，这无疑是一个兰州人。面对这些遥远的场景，不仅外国人觉得新奇，站着看，兰州的老居民也充满了兴趣，触摸着场景，引起许多回忆、感受和遐想。

如今，虽然兰州人的这些饮食生活习惯依然存在，但生产生活条件发生了很大变化。兰州有世界，兰州人也走向世界。人与人相遇交融，很难从衣着、口音、肤色、容忍度来区分人的外省国籍。但是在人际交往中，来自世界各地的人还是会表现出一些独特的东西，尤其是在家乡。这就是所谓的人性。

有人说兰州地处内陆，黄土深厚，民风淳朴。有人说高原阳光充足，早晚温差大，有利于果蔬糖分积累，所以人热情开朗。有人说兰州人生活淳朴，大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还有说兰州人有贫穷经历，会更有同情心，少一些陌陌，简单善良。商人觉得兰州人的钱好赚，乞丐觉得兰州人的钱很重要。其他包括正直、豁达、冷静等等。消极的，贬低的，甚至苛刻的。这当然是老外对兰州人的观察。用第三只眼睛看兰州，虽然新奇，敏感，有趣，但毕竟是一瞥，肤浅，零碎，充满美感，而这些大多属于人性之光，处处丰盈，难以彰显其特色。感觉要了解兰州人最突出最真实的一面，要花很长时间去观察，从基本气质去感受。我想坦白的说，兰州人最显著的一点就是比较大气，不缺乏正气。虽然众说纷纭，但这绝不是废话。

兰州在全国城市中不是很突出。从来都不是政治文化中心。不像沿海城市，经常受到外国经济和思潮的冲击，也不像大都市那样繁荣发达，这个位置真的很难展现氛围。在一些外人的印象中，兰州似乎就是封闭、保守、落后的代名词。然而，兰州人常常出乎意料地对中国人感到惊讶和敬佩，这是不争的事实。单从文化的角度来看，改革开放之初引起全国轰动并走出国门的舞剧《丝路花雨》发行量超过1000万册，成为亚洲最大的杂志，全部出自高栏山下的古晋城。敦煌古乐的破译、戏剧《Xi事件》和舞剧《大梦敦煌》在全国也有很大影响。在2004年全国鲁迅文学奖中，兰州五大诗歌奖获得者，占了两个。民族精神、先进意识、主旋律支撑着精神天空。大手大脚，胸怀大志，都是默默的默默进行。俗话说，人是短命的。甘肃和兰州经济落后，但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这不仅是雄心勃勃，更是因为被鄙视了很久而屏息以待，奋力争取成功。文化是智慧，是教育，是认知，是审美，是包容，是最有竞争力的，是最有穿透力的，是最有创造力的，是最能体现人的品味、潜力、后劲的。这说明了另一点。兰州人不是很灵活聪明，但也不傻不聪明。兰州人有一种落后感，但不自卑不怨恨，对未来充满信心。兰州人有荣誉，但不刻意炫耀，炫耀自己的优越感。是对很多从兰州出来的公民，治国平天下，但只是为了自己的福和骄傲。

我想起一句话，就是“兰州人输了什么都愿意吃”。解放后的几十年里，甘肃、兰州人民高举红旗，热心政治，服从大局，乐于奉献，表现得很好，毫不动摇，无怨无悔。中国革命的实践证明，贫困地区更多的是革命色彩，片面强调思想作风，自我要求，甚至义利失衡，苦乐失衡。国家的优惠政策没有得到充分体现，应该得到的更少。老人、年轻人、边缘人、穷人得不到周边省区那么多的救助，也从来不喊。大量的矿物作为原料被转移和装运，无法获得更多的加工利润和忍受痛苦。从大局考虑，甘肃兰州人很少给领导出问题和麻烦。哭闹的孩子多吃糖。甘肃兰州人不装哭。这是“老实人吃亏”的老话。吃亏就吃亏，心安理得。

兰州是个移民城市。解放初期，全市登记居民只有十几万人，现在有200多万人。有两次大规模移民，一次是抗日战争时期，敌占区的难民流入；一个是支持解放初期的西北建设，由沿海城市分批组织。兰州的建设吸引了全国各地许多有志青年。兰州原住民的淳朴勤劳，抗战时期难民的辛勤劳作，西北建设者的无私奉献，让兰州看起来千变万化。特别是支持兰州的建设者们，政治热情高，勇于面对困难，肩负重任，是建设新兰州、新甘肃的中坚力量。移民一旦定居扎根，以兰州、甘肃为第二故乡，绑定命运，就会全心全意投入，变得更加热切、专注。改革开放后，面对商品经济和物欲的冲击，大多数人仍然保持着纯粹的追求，对自己的职业同样认真、踏实、热情。

发生在兰州并引起全国争议的“牛肉面限价”，可以表达兰州人的一种价值观。虽然有人质疑，兰州离市场化还有多远？但兰州物价、工商部门认为，牛肉面一直是市民最方便、最便宜、最受欢迎的食物，被称为兰州人的后厨。一些企业应该干预价格上涨和市场操纵。有些外人看不懂，但其实这只是兰州人的一个发展潜力特点。进入商品社会，兰州人还是比较有民本意识、民生意志、群体意向的。他们有追求金钱的正直和道德底线，他们鄙视不义之财，更不要说造假了。看似过时，社会越来越和谐，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和信任越来越多。

贬义词“兰州砂锅”在解放前乃至解放后一度是外人眼中的兰州人。砂锅和铝锅、钢锅比起来，就是土里土气。另外它只煮土豆玉米，牛肉很少，既土又差。所以“羊皮筏赛军舰”的调侃和“早穿皮袄，中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的新鲜感广为流传，指的是兰州的沙漠和带骆驼的偏见。虽然有些事实，但很多都是谬论，有些外人总有一种地域优越感。其实今天的兰州人，既有优秀的传统风格，又有先进的现代意识。当然，由于对传统的重视，兰州的思想解放比较薄弱，有些方面比较稳定，不那么冒进，所以发展还是比较滞后的。但是兰州在追赶，有优势要发展，前途无量。需要注意的是，《砂锅》朴实谦逊，就像兰州人的性格一样。不是让人看，不是为了身份，不是为了炒作，而是为了真正的气质和生活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