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敦煌美文]兰州：唯美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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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第一次去兰州是在2002年的仲夏。我站在市中心的一栋大楼的顶部。环顾四周，黎明兰州明仍沉睡，黄河自西向东流；南山上树木葱郁，鸟语花香。黄昏时分，几个朋友走上山路，有一些花草树木，墓碑席，偶尔也有人娶妻扶幼，仿佛是一幅幸福的景象。

兰州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对于兰州的唯美主义，我有时候甚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在我待过很短时间的城市中，兰州一直是我想住很久的城市。年轻的时候只去过兰州两次。五年前有一次，去兰州看黄河；另一方面，那是今年5月。在兰州两次加起来不到一个月。但是，一个在我记忆里停留了很短时间的城市，回想起来，有一些留恋和失望。

有人说在兰州，牛肉面不能吃，黄河不容忽视。好在距离西北师范大学不远，黄河上涨。5月12日上午，我和朋友丁强走下黄河风情线，黄河就在眼前。继续往前走，我突然有了坐羊皮筏子的冲动。可惜随着交通的发展，羊皮筏渐渐淡出了我们的视线。唯一一个是给旅行者玩的，不承载交通的使命。滔滔黄河，四面环山，有一种“高谷出平湖，夜明珠亮”的天气。

黄河一片浑浊，就像北方男人的眼睛。我寻找多年前第一次看到黄河的兴奋。不知道兴奋到哪里去了。黄河醒了，采砂船工作了。几只水鸟飞过黄河。风中的芦苇颤抖着，太阳露出了半张脸。兰州的早晨真好，住在黄河边的人真幸福。阳光照射在黄河的水面上，使黄河显得更黄，像镀金一样黄。那一天一夜的黄河，宽阔的河水平静如镜。一群自由的水鸟俯冲下来，在河上拍了一个蜻蜓点水，然后画了一个美丽的弧线，很快就到了河中央的孤岛。虽然我曾经住在长江边上，但我很少像今天看到黄河那样早上看到长江。沿着海岸，我的眼睛是来去匆匆的晨练者。偶尔有人拉二胡，敲锣打鼓，对着秦腔大喊大叫。

中午，我遇到了丁胜的哥哥，他从天水来陪父亲看病。在谈得更多之前，他开车去甘肃中医学院看望他的家乡培郑雪先生。裴老不仅是我国著名的中西医结合专家，也是一位成就卓著的诗人和作家。裴老虽然年岁已高，但在文学创作上却极其虔诚勤奋，真诚善良。直觉告诉我，裴永远是一个治学严谨，充满诗书阅读，善良善良的老师。

看到裴老，已经是中午了，他正在办公室为研究生修改论文。我的突然来访让裴老在百忙之中挤出了一个下午来接待我和弟弟丁胜。对我这个小老乡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裴老那天没去诊所，我们组就开着裴老的车去了黄河。开车过河滨路，不禁想起了裴老的散文《早操》。谈到创造，他像父亲一样告诉我们:“要学，先学会做人。一个人如果做不好，怎么能做大事？”学习是这样，创造也是这样。"

透过窗户，我远远地看到了甘肃人民出版社大楼，那里有著名的《读者》杂志编辑部，我不禁赞叹。

车子很快就到了举世闻名的兰州水上乐园。裴老面色红润，朝气蓬勃，与我们畅谈社会、人生、创作。像专业导游一样，裴老为我们推荐了“黄河之母”雕塑、银滩桥等景点。在雕塑《黄河之母》前，裴老说他每天早上都在这一带跑步。这让我明白了他健康蓬勃生活的秘密。

临近下午，逛完银滩桥，大半夜下着毛毛雨。裴老提议去马大哈子餐厅吃羊肉。此时，齐子洋先生来了。裴老的理由是给我弄个饭吃，但是我的好意跟坚持不懈的好意。席间，裴老说:“齐紫阳、聂钟敏、丁强、丁胜都是家乡的青年才俊。今后一定要多做事情，多为我们巫山天水的文化事业做贡献。”

这就是裴老，一个乡贤者，有一颗赤子之心。他不仅以高超的医术使垂死的生命鲜活饱满，还以长辈的口吻要求年轻人以行动回报社会，以思想感染人。

那一天，裴老兴致勃勃地随口朗诵了一句诗:“老人不信桑宇迟到，他有权利像梯子一样一起飞。”至今记忆犹新。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