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呈现生活的颜色和音响——离离诗歌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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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李莉，通渭一中的英语老师。从2005年她在“榕树”网站注册了一个叫“缘紫蝶”的网名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贴”一些短诗。短短两年多时间，她的诗歌在网络上赢得了好评，近200首发表在《人民文学》、《青年文学》、《诗歌杂志》、《明星》等全国性诗歌刊物上，部分入选各种年度选集。

李丽的诗几乎都是10行左右的短诗，让人想起唐朝的绝句和宋元的诗。然而，当她把其中一些拼凑成一个近200页的诗集《边缘》时，我看到的仍然是一本厚厚的“大书”。她的诗充满吸引力和亲和力。她是一个在传统与现代之间的狭窄山谷中探险的诗人，沿途发现独特的风景，采摘奇花异草。

诗人最大的资本在哪里？我以为是飞来的诗和多彩的生活的结合，是刻骨铭心的爱情。诗人逃离生活，也就逃离了诗歌。如果一个诗人拥抱生活，诗歌会让诗人更亲近。而不是写诗，李丽说她是在回忆曾经的生活，整理正在进行的生活。她的诗从来不排斥生活的色彩和声音，也不排斥生活的温暖和痛苦。这让她的诗很有磁性，让人一眼就捕捉到，让读者的心弦与诗产生共鸣。“我指的是那些噪音，那些金属噪音/那些九月份来的/新房子里的人笑//他们戴上安全帽的声音/他们走在脚手架上的声音/还有他们走进邮局的声音，看着熟悉的地址/互相碰撞，手里拿着一把的声音/他们亲人哭泣的声音”(“那些噪音”)。诗人用灵巧的镜头，捕捉到了两个具有生命本质的瞬间:喜与悲，婚姻的短暂幸福，劳动的长久艰辛。而劳动是婚姻幸福的基本保障，这是手掌和手背的关系。是人生的深刻转折，是一个农民工家庭苦涩的“笑”和骄傲的“哭”。

李丽的诗很简单。但我觉得她的单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平淡，而是本质上的平淡。她的朴实充满灵气，富有生活气息，质感率真。她不装高深，所以能达到高深。这使得她的诗可读性很强，经得起反复琢磨。很多诗人都经历了一个从“精致”到“华丽”，再到更有内涵的“简单”的漫长过程，但他们一入门就摆脱了容易陷入的矫情和华而不实，凭着对诗美和诗味的敏感直觉。他们献给读者的是洗去铅的美丽诗篇。所谓“有一个边界是自足的”。在《稻草》中，她表达了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关注和感应:“我和你一样安静，我的蚱蜢/你站在田野里，我在时光里/萧瑟。我们是平等的”。然而，我们从中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平等”，还有善良和怜悯。写这样的感伤诗，不仅需要发现的眼光，更需要慈悲的情怀，大爱的温暖。

读超然物外的诗不容易，但令人愉悦；不是热情，而是温暖。作为一名音乐家，她拿着的不是一把招摇的唢呐或小号，而是一支优雅的长笛或双簧管。她充分发挥了女性细腻温柔的特点。她的语气很平静，她的旋律很美，苦涩而苍凉。这是因为诗人准确地触碰到了她所居住的土地的脉搏，那是一片凄惨的土地，依然相对贫穷落后，是一片民风淳朴、生命不息、充满希望的土地。这里的人们翻来覆去种植的不仅仅是腐殖质和庄稼，还有艰辛和追求，还有世世代代的血肉、骨骼和未来的憧憬。“很久以来，我善良的亲人/一个个离开了，他们灰色的皮肤/渐渐的依附在大地上/他们的气息变成了草的气息/他们的名字变成了植物的根，他们/曾经属于某一个家族，某一个属/开着黄花的春秋//更多时候，我靠着大地坐下/不仅仅是植物。”(“冲”)这样的诗很感人。李丽的诗歌有着独特的视角，它描述了“自己”的独特发现。但她的天才在于，读者觉得她的诗歌明显超越了个人世界，具有普世价值。瓦莱丽指出:“只有对一个人有价值的东西才是没有价值的。”这是文学的铁律。“离别对这种文学规律有着深刻的把握。当你读她的《我的左手和右手》时，你会惊讶于自己“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身边这两个快乐的人”！他们，伸出永远不发芽的枯枝/从早到晚/指甲长出灵魂/像更长更短的青春/卷走喧嚣、繁华和孤独/他们曾经像有姓氏的市民/举起红苹果/你看，他们真的像一对历经磨难、断骨连筋的夫妻。/为什么我一直没有仔细看这两个？

在一次网络采访中，李莉用谢冕的话表达了她对诗歌的感情:“诗歌是高尚的，我对它充满敬意。”的确，所有真正的诗人都对诗歌有着最真诚的信仰，坚信诗歌的巨大力量。分开是幸福的。她从事她最喜欢的教学职业，同时，她在不断扩大的诗歌《day/きだ124240/.》中一飞冲天我们对她的创作前景充满美好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