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毛泽东曾差点被介绍到厦门大学做教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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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摘自《反思民国知识分子:不可靠的历史》。简介:杂书穿越历史，所以纸堆里有新问题。作者一向质朴温和，仔细阅读了近代中国编纂的第一手资料，其中思想的疑点一一浮现...[系列内容]

去年写了一篇论文《胡适与厦门大学》。后来我在厦门大学的一个关于胡适的讲座上也讲过。我的一个学生事后跟我说，老师太勉强了。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然而，当我们看到一份史料时，如果我们想写一篇文章，我们应该把我们的话放得更远。胡适一生都没去过厦门大学。我写了那篇文章，但是我在胡松平的《胡适之先生年谱初稿》里看到一个史料。胡松平听台静农说，抗战前，厦大委托他告诉胡适，要胡适当厦大校长，胡适拒绝了。上海傅第一次向我提到这个史料，我用它写了一篇论文，主要讲胡适与厦大的间接关系，比如他与鲁迅、沙本东、林克生的关系等等，胡适的父亲死在厦门。我的论文发表后，厦门大学的一位老师看到了。有一次我们一起吃饭，他告诉我，厦门大学的一个老师告诉他，厦门大学想邀请毛泽东当老师。对了，我问:这是哪里来的？他只说好像是梁启超说的。

我们学文史的时候，听到一些史料总想知道出处。如果是梁启超说的，我觉得不难找到。当时我的书大部分都在太原，没多想。春节过后，我把太原的一些书运到厦门，突然想到这个史料，就去找。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因为听老师说可能是梁启超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史料很可能出现在丁文江、赵丰田主编的《梁启超年谱龙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里，是所有喜欢文史的人必备的书。知道了这份史料的可能年代和相关人物的关系，我很快就找到了这份史料。

1921年11月23日，舒新城致信梁启超，主要谈及当时的中国公立学校。在信的最后，舒新城说:“对湖南自考大学的调查是由毛泽东一人主持的。毛和陈独秀很像，都是一师毕业。他们可能来不了，来了也没用。南开和清华都在努力。至于厦大师资力量不足，这个时候没有办法。”(第940页)舒新城和毛泽东同龄。两人都是杨昌济的学生，早年在湖南第一师范大学共事。

从这些史料中我们可以看出，年轻的毛泽东已经进入了当时中国主要知识分子的视野。从舒新城的陈述来看，他打算介绍毛泽东去中国的公立学校工作，但因为他“只从一师毕业”，所以似乎很难处理。至于“厦大缺教师”，原来厦大成立不久，厦大校长林文庆就写信给梁启超，请他帮忙找老师。梁启超同月上书、张、舒新城，曰:“厦大新校长，前十日有书，求寻汉、国史、地理三四教授。我已经给书上回复了，说如果不把说闽语作为条件，我会尽量回答我的命令，但是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请等待和准备。”(第943页)舒新城提到毛泽东的信，是对梁启超要他为厦大找老师的一个顺带回答。

我觉得老师说的毛泽东和厦大的关系，可能就来源于这个史料。事实是，毛泽东与厦大无关。舒新城信中提到的毛泽东，主要是指他与中国公立学校的关系。但是，当厦大老师注意到这个史料的时候，我觉得还是很重要的。

从、舒新城与张的通信中，我们可以注意到一个历史细节。这时，张已经是中国社会最重要的知识分子之一，梁漱溟的社会地位也很高，舒新城也进入了名士的行列。当时，蒋方震致信梁启超，专门提到梁漱溟的《东西方文化与哲学》。他的评价是:“这也是一本震惊古今的新书，运河尽头的告白与我们免费讲座的目的是一致的。先生和南开应该确定一个方法，把先生的历史课列为其中一个课，然后请舒鸣作为一个课。(第941页)

20世纪40年代，、张、、梁漱溟都成为国共和谈的重要人物。最后，张君劢离开香港，成为著名的文化保守主义者和理学代表人物。留下来的张，很快就因为“间谍案”退出了中国历史；梁漱溟从延安时期与毛泽东对话的人，最终成为一个少有的敢于与毛泽东公开冲突的知识分子，并逐渐被边缘化；舒新城只能编1949年以后的字典。从梁启超、、、张、、梁漱溟到舒新城，哪一个在当时没有野心？哪个不是想改变中国历史的知识分子？那些早年社会声望远超毛泽东的中国知识分子，并没有意识到他们信中偶然提到的“师范毕业生”不仅改变了中国历史，也改变了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

(编辑:小婷)

本文摘自《反思民国知识分子:不可靠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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