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从压抑到放纵：解析潘金莲的三段感情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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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简介:历史太有趣了。闲着无聊的时候，习惯抱着历史书看古人的奇闻轶事，成败教训，或者单纯的寻开心看笑话。随着对历史的深入了解，或者说对于我这样的历史作者来说，随便浅阅读是不能满足需要的...[系列内容]

北宋惠宗时期，山东清河县有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外号叫潘金莲。潘金莲出生很苦，父母也没考。很可能是极度贫困的家庭把她卖进了一所大房子当奴隶，因为她无法抚养她的小女孩。如果潘金莲能在大户人家安安分分做一辈子佣人，沿着“使唤姑娘——高级婢女——大妈妈”的路线发展，她的命运会比父母好得多。可惜，潘金莲二十多岁的时候，长得漂亮漂亮。

潘金莲到底有多美？《水浒传》说她是:“眉心如初春柳叶，常含雨恨云；脸如三月桃花，暗藏风情。纤腰婀娜，内敛妍慵懒莺慵；谭的嘴很轻，引诱蜜蜂和蝴蝶。玉看起来妖娆美丽，又香又香。”

施耐庵和老夫子笔下的潘金莲之美是美的。怎么看总觉得有点“引蜂引蝶”的风情？比如“有一种隐藏的风情感”“蜜蜂蝴蝶的诱惑是疯狂的”等等。其实这是石老夫子主观写的，潘金莲也不是出自易德。当一个大户人家的主人渴望潘金莲的美貌，纠缠她，胁迫她上床时，潘金莲并没有半心半意的屈服，也没有忍辱负重的屈服。相反，他告诉了家里的女主人。她说她永远不会服从主人的安排。想必这个大家族是个怕老婆的主儿，因为这件事已经被老婆管教过了。妻子赶紧向他求婚，潘金莲，他心里恨透了。他找到了在县城卖烧饼的武大，失去了嫁妆而不是武大的一分钱，把潘金莲嫁入了军属。大家族选择武大来惩罚没有上钩的潘金莲。因为这个吴大郎，不到五尺，头很大，又丑又好笑。清河县戏称矮乌达为“三寸丁谷树皮”。如果你不想对我好，我就让你把花放在牛粪上，让你恶心一辈子。

潘金莲必须接受这段指定的婚姻，她别无选择。

如果潘金莲和武大一生相安无事，那将是非常传统的符合儒家道德标准的婚姻。虽然没有什么值得写的，但却是北宋潘金莲设计的最好缘分。潘金莲将老死不相往来，成为家谱中的“武盘姓”。关键看潘金莲是否愿意沿着社会允许的正常道路生活。潘金莲认为这段婚姻有两个缺点。首先，武大太弱，赚不到钱就经常被欺负。一群小人经常在吴佳门口大喊:“好大一块羊肉，掉进狗嘴里了！”武大后来在清河县住不下，搬到阳谷县紫石街租房子住，还天天卖烧饼。其次，结婚多年，他们没有爱情的结晶:孩子。责任在武大，不在潘金莲。武大生理上满足不了潘金莲。社会不允许潘金莲表现出身体上的不满，但潘金莲心里放不下。

当第一次婚姻的失望逐渐积累在心里时，潘金莲遇到了姐夫和武大的弟弟宋武。

与哥哥完全不同，“宋武长八尺，相貌堂堂，北宋苏汉臣货郎。武大郎是北宋无数货郎中的一员。身体下面，有几千斤的力气。”。赤手空拳在景阳冈打死老虎的宋武在全县闻名，并成为县政府的首脑。他是潘金莲眼中最优秀的人之一。潘金莲第一次见到宋武的时候，心里想:“嫁给这样的男人，我一辈子都不会浪费一个男人的身份！说他再也不结婚了，你为什么不叫他搬来和我一起住？我不想要这个报应，但是在这里！”于是，她着手让宋武搬回家住，以发展她的感情。不管宋武回来得晚还是早，潘金莲“吃了一顿大餐，满心欢喜地招待了宋武”。但宋武是直男，只把潘金莲当嫂子。吃饭的时候，潘金莲只看了宋武一眼，宋武知道小姑的心思，只是低着头不理会。

一个是姐夫，一个是嫂子。潘金莲第二段感情一开始就是畸形的，不合法的，不会有好结果的。然而，潘金莲从未放弃。她对爱情和理想都很认真。在一个下雪的日子，在一个纯银店世界的玉被碾碎晒干的日子，潘金莲决定亮出他的底牌。这一天，武大被派去卖烧饼，宋武中午很早就回来了。潘金莲早早买了酒和肉，在家准备了一锅炭火。他心想:“我今天真的和他打了一架，我不相信他不动情。”"那个女人独自站在窗帘下，等待宋武回来。"看到宋武的影子，潘金莲掀开帘子笑了。宋武坐下后，潘金莲关上门，把酒、水果和蔬菜搬到宋武的房间。宋武有点惊讶。他控制不住潘金莲的热情，只好坐下来喝酒。潘金莲笑着调侃:“我听一个闲人说:大爷来了。”

东街真的有歌手吗？宋武急忙说:“嫂子听外人胡说八道，吴儿从来没有这样的人。”。”潘金莲说:“我不信，我怕舅舅说话不像心里话。”他边说边喝，三四杯酒掉进肚子里。宋武知道潘金莲八九分的意思，所以他低头不语。潘金莲决定为幸福而战。”他起身去烫酒，热了一口酒，来到房间。他一手拿着纸条，另一只手捏在宋武的肩膀上。他说，‘叔叔，穿这些衣服不冷吧？’”宋武心中不快，不理他。潘金莲进一步说:“大叔，你不能簇火，我跟你一起搅火，只要火热得像火盆一样。”宋武保持沉默。潘金莲只好自己倒了一杯酒，自己呷了一口，把剩下的一半递给宋武:“你要是有心，就吃我那半杯残酒。"

宋武大怒，一把夺过酒杯，丢在地上，道:“嫂子惭愧！”他把潘金莲推开，差点让她摔倒。“五儿是个站在土顶上，戴着牙的人。他不是那种败坏习俗，没有人伦的猪狗。他得这么不要脸，干这种事。”宋武不仅拒绝了，还盯着潘金莲的警告。“要是出事了，吴二的眼睛认嫂子，拳头却认不出嫂子！再来休息吧！”

潘金莲的第二段感情就这样白结束了。她满脸通红，收拾了杯子和盘子，搬了炉子，默默地回到厨房。

这次失败让潘金莲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吴家的家庭关系彻底破裂，变得紧张起来。潘金莲被放上审判席就不用说了。宋武毅然决然地搬到了衙门，并一直告诫小姑子要照顾好哥哥，保持妇道。潘金莲曾骂:“你感动了，感谢了这个世界，让家人远离了你的眼睛。”这个说法对阿q来说很有意思，也告诉了她对第二段感情的挫败和愤怒。第二段感情给了命运多舛的潘金莲可怕的一击。她与武大不幸的婚姻是被动的，她无法把握，不得不接受。宋武的感情是积极的，他们积极地为之奋斗。主动出击远比被动承受的耳光严重。

不久，宋武将去北京出差，并在家里告别。他还最后一次警告潘金莲:“嫂子是个娇气的人，在宋武你不用多说。哥哥是个纯朴的人，靠嫂子看着他。”他用了五个字:“监狱里没有狗”。没想到，宋武走后，他的担心不幸来了。

心理失衡的潘金莲，并没有把篱笆留在心里。

有一天，潘金莲跨过二楼的帘子。他手里的叉杆没扣紧，滑了一跤，撞到楼下一个路人的头巾上。行人正要发火的时候，抬头看见了潘金莲，“只有一只眼睛盯着这个女人，正要离开的时候，又回到她头上七八次”。男的叫西门庆，开了家家庭药店。“最近疫情大，专在县里管理一些生意，又刁民，说是钱多，排困官员。所以满县人也饶了他一些。”更吸引潘金莲的是，西门庆长得好看，文武双全，对世事了如指掌，所以很受女性欢迎。

潘金莲第三段恋情刚刚发生。这是潘金莲积极追求的另一种关系。不太懂的潘金莲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内外满意的合适老公。可惜西门庆是个花花公子，把潘金莲当成另一个猎物。他让吴家99邻居王婆帮他勾引潘金莲。王婆以缝纫为借口骗潘金莲回家。潘金莲在王婆家遇到西门庆就不用说了。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西门庆最早吹嘘武大是“一个养家的代理人，在大街上做些大大小小的买卖，从来不恨一个人；而且会赚钱，人品又好，真个难得这样的人”，勾起了潘金莲的悲哀。她说:“我卑微的丈夫是个没用的人，当官的不该笑。”王婆趁机吹嘘西门庆:“他很有钱，在县城门前开了一家药铺。家里钱多北斗，饭烂；红是金，白是银，圆是珠，光是宝。犀牛头上也有角，大象嘴里也有牙。”说话间，西门庆和潘金莲互相使眼色。王婆出去买吃的喝的，留下两个人吃饭，潘金莲拒绝了，却没有离开。”西门庆这厮一只眼睛只看着女人；这个女人用双眼偷走了西门庆。当她看到这个身影时，她半心半意，低下头去过自己的生活。”对于潘金莲这样追求幸福婚姻的女人来说，财富和几个眼色显然是不够的。西门庆一定要在感情上抓住潘金莲。于是，他坦白了自己“不幸”的情感经历。“我的第一任妻子陪我吃了很多苦。她三年前去世了。她走后，家里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我觉得什么都不方便。”王婆问:“大官，东街上没有房子吗？”西门庆道:“那是唱歌的张兮兮。我和她不是一路人，我不喜欢。”王婆子又说:“你和李娇娇相处得怎么样？”西门庆道:“这个人，我是家里结的婚。如果她能做主人，我早就帮她做老婆了。我只恨缘分薄，没遇到过能在一起一辈子的人。”这份表白让潘金莲“心里忐忑不安”，坚信自己找到了幸福的婚姻。不需要太多的酒，也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两个感兴趣的男女很快依偎在一起。从此潘金莲和西门庆就在王婆家厮混，恩情如漆，心如胶。

不到半个月，潘金莲的通奸行为就传遍了所有邻居，但只瞒着武大。几天后，武大也向卖梨的云歌学习。他们设计，云哥拖着王婆和武大冲进去抓他。王婆被云哥拼命反抗，只好大喊:“武大来了！”屋里的潘金莲和西门庆相亲相爱，逃不掉。西门庆去床下躲，潘金莲去挡门。武大推不开门，大叫:“你干了什么！”潘金莲对西门庆不满:“平时满口甜言蜜语，着急也没用，看见纸老虎就怕。”潘金莲的话明明是教西门庆玩武大的。西门庆在床下听着，羞愧地出来说:“不是我无能。我一时还没那个智慧。”西门庆夺门而出。武大没提防被他踢中窝，扑倒在地。西门庆逃走后，王婆扶起武大，见他吐血，脸色蜡黄。

武大的人生走了一半。潘金莲作弊，偷了个大毛病。可惜第二天他们还在王婆家厮混。两人都期待武大早点死，这样才能长久的结婚。可怜的武大，生不起大病。她需要汤和水。她不应该天天叫潘金莲。她看见妻子化着浓妆出门，回来时满脸通红。武大几次气晕过去，最后警告老婆:“我亲手把你抓到床上，你惹奸夫踢我心脏，让我讨不到命，你却去找乐子！我还不如死了，我弟弟吴二，早晚要回来，他就放弃了？如果你可怜我，就服侍我吧。等他回来，我就不提了。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把你的丑闻都告诉他！”丈夫的警告惊醒了潘金莲。如何对付勇敢的宋武？王婆给西门庆和潘金莲出主意。而武大病重，被砒霜毒死，然后“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没有，就是武二回来了，他怎么敢留下来”？

一个谋杀团伙成立了。西门庆有一包砒霜，王婆出了个主意:潘金莲把砒霜掺在药里，倒进武大。给武大吃药时，他会哭，因为他的胃破裂了。潘金莲用被子蒙住武大以免被听到，武大中毒身亡。潘金莲的具体实施。

潘金莲先假装回心转意，叫武大找医生开个止痛药。吃点汗，明天就好了。半夜，潘金莲烧了一大锅汤，煮了一块抹布。第三天晚上，潘金莲把毒药倒进药灯，混匀，左手扶武大，右手倒药。武大喝了一口，道:“这药难吃！”潘金莲继续倒，一灯药灌下武大喉咙。吃了药，潘金莲放下武大，赶紧跳下床。武大肚子疼的大叫一声，潘金莲抓起两床被子盖在武大头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武大挣扎着喊:“我气闷。”潘金莲也骗了他:“你教我跟你一起出汗，你就好得快。”她怕武大挣扎着弄出大动静，就跳上床骑在武大身上，紧紧抱着被子。被子下没有声音的时候，潘金莲怯生生的来看失血过多而死，死不瞑目，咬牙切齿的武大。

刚刚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潘金莲从一个不幸的情感受害者变成了一个血腥的凶手。

血淋淋的事实完全出乎潘金莲的意料。她没有想到追求自由幸福的爱情会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潘金莲吓得跳下床。他很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在隔壁王婆的帮助下，他们清理了武大的血迹，清理了101现场。第二天，潘金莲泪流满面，说武大心疼，病死了。

天亮前，西门庆来打探消息。犹豫不决的潘金莲天真地拉住西门庆说:“武大今天死了，我只靠你当主子。”现在西门庆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愿意犯下一切罪行。但西门庆只是回应:“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说？”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西门庆似乎掩盖了一些事情，潘金莲又不得不在家孝顺，于是她去妓院嫖妓，喝华三。潘金莲把后半生的幸福寄托在这种游手好闲的孩子身上。即使丈夫的谋杀被掩盖，也注定是一个被抛弃的悲伤结局。

更何况武大的死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宋武出差回来，从负责火葬的何九枢那里拿到了哥哥的黑毒骨，亲手将西门庆和潘金莲切开。他的行为被视为“义举”，而西门庆、潘金莲自然是“奸夫淫妇”。

潘金莲作为生活在北宋的底层女性，她的一生是一场悲剧。她渴望幸福的婚姻，却离幸福的结局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屈辱地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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