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冬日灯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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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在松花江边的一个小镇上。冬天，我家乡的人有制作灯笼的习俗。灯笼是由糯米粉制成的猪、牛、鸡和鸭的形状，象征着谷物的丰收和六种动物在未来一年的繁荣。

北风吹来，我妈就买糯米(北方叫糯米)，然后我爸就把他多年前从四川背回来的石磨搬出去，我妈和我爸就边拉回家边磨糯米。石磨生产的糯米粉很细，有自然的味道，是制作灯笼的好材料。米粉磨好之后，父亲挽起袖子，把米粉揉成一团。好的米粉又滑又硬。

做灯笼的时候很热闹，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做。灯缸里的几大块猪头、牛、羊、孵出的鸡窝，技术上应该由父母完成；我会做猫，狗，鱼和其他动物。虽然这些事情很好做，但我还是可以走样做。做灯笼也有禁忌。像老鼠、蛇、麻雀这样的老乡总觉得这些事不吉利，做不到。

我爸最擅长当猪头了，一般有大人两个拳头那么大。这个不能做固体，因为锅里蒸汤圆很难。父亲会耐心地坐着，用一颗空的心捏一捏猪头，尤其是两只猪耳朵要捏得又大又细，猪头做好了要及时放进锅里蒸，不然冷风一吹猪头就干了。妈妈擅长为孵小鸡做窝。这个灯很复杂。底部是一个像锅一样的巢。五个饭团作为鸡蛋放在窝里。在蛋上，又生了一只母鸡来孵小鸡。在空的母鸡和窝之间也有五只鸡。孵鸡舍，预示着全家兴旺，五谷丰登，是妈妈们每年做灯笼必不可少的。

捏成形状的灯也要“打扮”。比如鱼要用刀在表面刻上图案；猪头牛羊要用准备好的黑豆擦亮。妈妈还在灯座表面涂抹番茄酱和苹果酱，相当于把漂亮的衣服放在灯座上。

把灯座放进锅里蒸几分钟。锅热了，我们就大口吃灯座，很惬意。灯饼最经典的吃法就是烤。我妈每年总是做很多灯，一次吃不完。她再吃的时候，就把灯饼放在炭火上烤到表面酥脆发黄。她一口咬下去，外面软软的，香气扑鼻。

现在离开老家很多年了，很少有机会再吃妈妈做的灯了。前几天老家一个远房亲戚给我带了一个妈妈做的灯笼。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用炭火烤，灯笼还是那么香。我突然意识到，即使我离母亲千里之外，我也能感受到母爱的阳光，有母爱阳光的地方就是人间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