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并非官话:高官仅是服务市民的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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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华语」包括访问十多位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高级官员，包括政务司司长、立法会主席、廉政专员、审计署署长，以及教育、卫生、环境、劳工、警察、市区重建等部门的首长。听他们讲述自己的工作经历和政治理念，你会觉得香港人有尊严，因为他们有一支专业、廉洁、高效和透明的公共服务队伍。

政务司司长是香港特区政府中仅次于行政长官的政府官员。他的职责是协助行政长官，监督他所指定的政策局的工作，并在确保政策制订和执行的协调方面担当重要角色。然而，这是一个如此突出的“二把手”，以至于唐英年必须协调树木管理工作，这再详细不过了。不过，唐英年并不认为这是大材小用，因为“在那次事故中，一名女学生被一棵大树砸死”，“杀人不是小事”。根据香港的政策，树木属于所在部门，涉及多个部门。其实“树木管理”就是协调各相关部门的工作，完全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之内。内地官员常说“群众利益不是小事”，但香港官员似乎不这么说，但他们真的这么做了。正是这位唐英年先生，坦率地说，他担任公职的动机是“主要为公众服务”。他在加入香港政府之前，已经担任过很多公职，因为他“觉得每个社会都有一部分人愿意作出一定的牺牲，为市民服务”。

在香港电影中，廉政公署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角色，其处理方法往往会引起争议。廉政专员汤显明曾经说过，廉政公署和特务机关的区别在于，“ICAC本身必须按照法制办事”。虽然ICAC直接向行政长官负责，但行政长官不会也不能要求ICAC做任何事来达到个人目的。此外，《防止贿赂条例》授权ICAC调查涉及任何人的腐败行为。如果有合理的理由怀疑行政长官涉嫌贪污，而ICAC不进行调查，便不会有公众支持。侦查是一种制度，受法律约束，受议会监督。ICAC官员在进入被调查人的住所或办公室搜查和收集证据之前必须在法庭上办理相关手续，而不是滥用职权故意骚扰对方，这被称为“程序正义”。对于国内大部分人来说，可能是因为贪官太多，纪委检察院是否采取“极端措施”侦查并不重要。换句话说，“程序正义”在大陆人的观念中还是很薄弱的。法治其实既是一种制度，也是一种文化，制度的运行需要文化的支撑。香港也有“反腐教育”，但更注重服务。

所谓“审计风暴”，内地也曾有过，但这两年很少有人再提起。但在香港，审核报告会提交立法会，立法会会挑选一些问题进行公开聆讯，让有关部门的首长在传媒上作出解释，压力可想而知。这是说立法会的权力。其实世界各国议会的职能都差不多，除了制定法律，审批预算、税收和公共开支，监督政府的工作。这当然不是香港立法会的问题。事实上，香港人更关心另一个问题。内地人在电视上看到一些国家或地区的议会发生肢体冲突，也有议员向香港立法会行政长官扔香蕉的情况。曾担任议员的政务司司长唐英年表示，“这种现象为我们的下一代树立了一个非常坏的榜样”。议员当然可以激烈质疑政府官员，但正所谓君子一言，不做一件事，真理是辩论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

总之，香港政治文明程度很高，各个政府部门和公共机构都在依法为公众提供服务。香港所谓高官，不过是一个为大众服务的公职而已。没有必要也不可能用官僚的方式对公众说普通话，否则他会有精神，没有机会做出牺牲。如果香港高级官员有大智慧，那就是明白在一个民主法治的社会，他们应该做他们该做的事，止于他们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