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有关“铁算盘”的一点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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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西元先生撰写的《兰州城隍庙铁算盘》(以下简称《铁算盘》)一文，发表于2007年1月10日《兰州日报》“城市记忆”专栏，2007年10月10日发表于《兰州日报》同一专栏。这次只是缩短版。

《铁算盘》出版的时候，让我想起了童年的回忆。针对文中一些不准确的史实，我想写一些文字，做一些更正，但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做到。我不想，《城市的记忆》发表过同样作者，同样标题的文章，不同的是有些字被缩短了。所以引起了写一些改错词的兴趣。

除了一些传闻外，《铁算盘》一文的主要失实之处在于“石陈翔于1949年底收拾瓜瓤返回泾川务农，此后两次赴兰州”与实际情况不符。事实上，兰州解放后，石陈翔先生并没有回乡种田，而是住在兰州。他家在金塔巷。

石陈翔先生因其与当时甘肃政界的关系和“铁算盘”的称号而闻名于兰州。所以，一般来说，他不为普通人算命。兰州人之所以叫他“铁算盘”，还有一层意思。还需要指出的是，石先生虽然在城隍庙算过卦，但却是在院门成名的，因为他的大部分算命生涯都是在院门或者自己家里度过的。所以兰州老一辈的一些熟悉的人和老乡，尤其是石先生，不叫他们“城隍庙里的铁算盘”，而叫“院门下”。因为他家住在辕门附近的进士巷(现在酒泉路金鼎牛肉面以西一点)，一般称石先生一家为“辕门下”。他们的父母与石先生交往时，常常提到“院门下”。我以为是指中央广场，后来才知道是石老师特别推荐的。直到参加工作，和兰州的老人聊天，每当说到算命，我都会提到“院门下的铁算盘”。再具体一点，就直奔“铁算盘”，再也不提“黄庙铁算盘”了。外人说“你兰州有铁算盘”。当然写文章和常用名有特殊的修辞需求，但尊重历史很重要。

我有幸和历史学家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父母的关系。经范先生介绍，我父亲认识了石先生。按照惯例，石先生预言了我父亲算命的未来。我父亲和石先生的交往始于算命，终于算命，一直持续到60年代初回国。我父亲后半生的命运，正是石先生所预言的。父亲回国后，与石先生交往的责任由叔叔继续承担，有时还得与历史学家共度周末。当时，我和石老师的小儿子同岁。我去了石兰附小，他好像去了兰苑小学。因为集邮，周末在中央广场邮局呆了很久。有时我会去找史先生的小儿子玩，看邮票，交换邮票，看绘本。每年寒暑假，父亲都会问起历史学家。1964年父亲来兰州时，他们长谈了一次，又为父亲规划了他的人生。正是这种算命，决定了父亲未来的人生道路。后来他和父亲提起这段对话，提到了两件事，一件是他们的命运，另一件是即将到来的“文化大革命”。我不知道石先生最后是怎样的结局，但我父亲的一生，正是石先生所预言的。

1965年，发生了一件让史陈翔先生感到心碎的事。究其原因，是施先生的大女儿28-9岁，尚未结婚。他想在他的算命师中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给女儿终身的人。当时和他叔叔在一个单位工作的老乡，在他叔叔的介绍下，石先生为他算了命。经过计算，石先生反复询问此人的情况，并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在他叔叔介绍后，石先生的大女儿通过算命认识了这位员工，然后结婚了。后来这名员工在他工作的部门因为偷窃被学校开除，他们被送到农村老家，他们离婚了。原来这个店员隐瞒了自己的出生日期，是羊的，改成了马的模样，但马的生日恰恰是石先生为女儿算命十几年的。事情发生后，石先生停止了算命。知道这件事的年纪大的大多都死了，当事人也很老了。就这件事本身而言，用当今时尚的话说，也涉及隐私。如果不是有人反复说石老师的一些话，那也只是过去的事，我也不会用言语看到。基于此，除了史先生之外，其他当事人的名字都是隐藏的。

“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石先生离开兰州，回到农村。后来我插队，两家就断了。